这兄妹二人正是?被月县的衙差给害了,本以为逃出狼窟,没想到又入豺口,逃了半个月,反倒一头撞进月县即将上任的新官手?里。
雨娘得?知那青年竟是?知县,亦大吃一惊。
这年头当官的大多四五十岁,谁能想到这样的年轻人,居然会是?知县老爷呢?
不过雨娘经过起先?的不安后,很?快沉静下来。
她前思后想,握住石烈的手?,说:“烈哥哥,我……想回月县!”
“什么?!”
雨娘的指尖轻颤,显然是?害怕的。
她眼睑轻轻垂下,睫毛如蝉翼打在眸下,道:“烈哥哥,你忘了?我父亲他……还在月县。原先?我以为此生可能都?见?不到父亲了,可是?此番竟遇上月县的新知县,说不定是?宿命……这知县大人愿意?救我们,应该是?个好人,要是?向他求助,他没准会帮我们救父亲。”
想到在月县生死不明的徐老汉,石烈沉默半晌。
如果可以,他又何尝不想救义?父呢?
但石烈又说:“这县令现在愿意?救我们,是?因为他不知道我们身份,且他新官上任,随手?救两个人,还能博个美名。
“日后等他到了月县,发觉月县的情况,还会愿意?帮我们吗?
“除了胡知县,以前哪一任县令不是?主动向那些世家?大族投诚的?万一他发现焦子豪垂涎于?你,反倒主动将你交给对方怎么办?”
雨娘一懵,显然有点害怕石烈说的情况。
但她咬了咬嘴唇,下定决心,说道:“……我不知道。但我……愿意?赌一次。”
徐雨娘道:“那位知县大人,他看我的眼神,和其他男人不一样。”
“……不一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