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望麟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。
不过?,该摆的架子?还是要摆。
他轻咳了一声,开始例行公事地质问——
“你?今年多大了?”
“晚辈十九。”
“你?一个人跑到我这里来提亲,你?父母知?道?吗?”
“我十六岁便离家出走,此后与父母甚少见?面,他们不知?道?。”
“你?一个人独居?平时以什么方式谋生?可有财产?”
“独居,没有正经收入,谋生平时主要靠以前的小厮接济,偶尔靠吸风饮露。家产有草屋一座,在临月山南面,以前是师父搭的,现在自己修补。”
“……你?认识我女儿吗,怎么就?想要娶她?”
“早年在白原书院的时候,见?过?她的背影,有过?几次短暂的接触。我读过?她的所有诗篇文章,知?道?她的想法。”
谢望麟头痛欲裂。
说实话,这么多年来,他见?到仰慕才女谢知?秋这个名号的小年轻也不少了,但眼前这位无疑是最?不靠谱的,光听描述就?想揍他的程度。
这个萧寻初,横看竖看都是个误入歧途的叛逆青年,比起女儿的婚事,他倒更想拿出长辈的架势,和他好好谈谈心,劝他回头是岸早日归家了。
不过?对?方的言行举止能够猎奇到这个地步,某种意义上,反而有点引起了他的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