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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我怎么啦?我说的没有道理吗?”她歪头,更娇俏了。

“太有道理了。”靳闻则将胳膊抽出,拥住了她的肩头,靠在一块的两个人是那么亲密无间。

难怪当初她找自己拍广告,说有五万块钱,原来是在担心他活不下去。

让那条又懒又馋又胖的猫赚钱养他,哈哈,亏她想的出来。

这份关心,让他的心里那份甜意渐渐发酵,不知不觉,已经浓重得即将溢出来。

若还是曾经的人,只会嫌弃他好吃懒做,对他恶语相向。

他如何能不喜欢这样的她?

柏父说,他们两个在一块是缘分造化,或许也没说错。

只不过,他娶曾经的秦月,是因为履行对秦泰清的承诺,如今,却是想做个真真正正的好丈夫。

怀中的女生停下来,从包包中手忙脚乱地找出口罩戴上。

“好啦,”她悦耳动听的声音透过口罩传来,“这边人有点多,我怕被人认出来,喏,给你也戴一个,你这张脸比我还显眼了。”

其实只要他不想,网上不可能有他任何的照片。

但他还是眼含笑意,戴上了她递来的口罩。

入夜,柏宅。

柳年边敷面膜,边和靠在床上看国际新闻的丈夫说:“所以靳闻则还真是小时候咱们见过的那小男孩儿?我就说,我是演员最擅长认脸,他又没长歪,我怎么可能认错呢。”

“是他。他那个病,要不是老秦拉了他一把,可能早就已经死了。”

柳年耸耸肩:“他也帮秦泰清试药了啊,在我看来就是扯平了。”

她长长叹了一口气:“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