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是我记错了。”柳年由衷地道,“你明艳漂亮,他一表人才,很相配。”
秦月展颜一笑,和靳闻则同时说:“谢谢。”
坐在柳年身边的柏自初垂了垂眼,镜片掩注了目中的暗淡。
知子莫若母,吃到一半,她起身去洗手间,出来时,正好和柏自初相遇。
边往回走,柳年边劝他:“自初,人生有的时候就是这样,一步晚,步步晚。现在她已经有了归宿,你不能做错事。”
“妈,道理我都知道。”柏自初无奈地说,“放心吧,我还是有道德底线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一顿饭结束,他们在包厢里聊了会儿天,才结伴往楼下走。
秦月挽着柳年的胳膊,和她说着在剧组里有意思的见闻,逗得她直笑。
柏自初跟在她们身后,帮柳年拎着包。柏父与靳闻则便落在了最后。
刚刚在饭局上,柏父说的话都很有分寸。
此刻他看着靳闻则,欲言又止。
靳闻则判断出秦月听不到他们讲话,淡淡同他说:“其实我在海城生活过两年。”
柏父睁大了眼睛:“我就说我应该没认错。那段时间我和秦泰清刚好在谈合作,还见过你。你都长这么大了啊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的身体如何了?”
“还是老样子。”
“唉,”柏父遗憾地叹气,“可惜老秦当年的研究没能继续下去,不然还是有希望的。”
靳闻则不喜欢做这种假设,便没有接他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