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月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,自己的脸好像也要烧起来了一样。
她移开目光:“好了吧?”
“还有这里,”他点了点脖颈下部,矜贵地说,“谢谢。”
秦月又拿了两个退烧贴,给他脖颈动脉出,一边贴了一个。
这还不算完,男人竟然缓缓抬起了两条匀长的胳膊:“最后还有腋下。”
秦月呆住。 那不是表示……要他脱衣服?
不等她拒绝,男人已经一颗颗解着衬衫扣子了!
他的扣子本就解了两颗,现在又解了一颗,露出了大片冷白的胸膛。
她像是被肌肤折射的光刺到,心跳如雷,将头都给扭开了。
靳闻则高烧着,手上没力气,解扣子这种精细活儿,手眼配合得不好,所以速度很慢。
窗外的风还在响,可也无法完全阻隔身后那窸窸窣窣的声音,以及男人因发烧而变得粗重的呼吸。
记忆里又跳出了她刚穿来那天,酒店凌乱的画面,他当时的呼吸,与此刻的重合了。
秦月从来都没感觉时间变得这样长,每一秒钟都煎熬着。
她甚至还有点后悔,在他说让自己离开的时候,她不该多嘴问他一句的。
“好了。”
不知过了多久,身后终于传来了男人喑哑的声音。
秦月不合时宜的想,怎么有人连生病都这样性感。
她转过身,又一次被面前的画面冲击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