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求见朕所谓何事?”钟离辰也没有心情打太极,遂单刀直入。
忠勇侯闻言一愣,他对钟离辰并不了解,也拿不准钟离辰对江玄凌是真心实意,还是一切为了除去江玄凌而设计,但今天这一步的确是他唯一能走的:“臣是来求皇上和我儿大婚之事,三思啊!”
一时间钟离辰有些没反应过来,谁是他儿?不过很快他就想到忠勇侯说的是江玄凌:“噢,侯爷不如说说。”
看着钟离辰支着下巴,饶有兴味的样子。忠勇侯直觉这一步走错了,可现在他已经没了退步,再说只要能在二人之间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,那也是值得:“皇上可知江玄凌此人目无尊长,他杀了他的嫡母还掘了他亲娘的墓,更是在后来脱离家族自立,此为大不孝。如此之人决不能放在圣驾身边,他能如此对待他的亲族就能这样对待朝廷啊!”
见忠勇侯声泪俱下的控诉,钟离辰反而对江玄凌越发心疼:“是么?可侯爷应知凡事都有因果。江玄凌他杀嫡母,挖亲娘的墓和你们分家自立都是基于你们和他的纠葛。那朕就想问问你们之间发生了何事,以至于血亲反目,说出来,朕为你们主持公道。”
忠勇侯脸上露出一丝难堪,钟离辰又道:“若是你们做了对不起他的事,遭到如此回报也是活该!忠勇侯,你觉得朕说得可对?”
“臣…”忠勇侯脸色越发难看。
见到忠勇侯这副样子,钟离辰站起来,怒道:“既无话可说就滚。”
“侯爷请吧。”御书房外的羽林卫进来。
此时的忠勇侯好似老了十岁,他不禁再想:若早知江玄凌能走到这个位置,他一定会好好待他。
御书房里,钟离辰原处站了几息就疯了一般跑进小房间,看到那个倚墙靠着的人就扑上去:“逢春。”
“我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