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皇上,匈奴虽退,可难免有漏网之鱼,你怎么能以身涉险。”南大将军找到话,严厉道:“你这也太胡来了。”
“将军。”南息风连忙制止他:“皇上,将军他只是”
“我知道。”钟离辰的脸渐渐冷凝,还是将那不愿意提起的话提起:“信上说江玄凌他……”
“殿下。”话音刚落,帐子的门被推开,裹挟着寒风,一个黑衣青年大步进来。
“江玄凌!”钟离辰唤道,只是看到他脸侧那道伤疤心跟着一疼。
“皇上怎么来了?”江玄凌纠正在自己刚才的口误。
钟离辰不语,只是红了眼眶。
南息风看看这个看看那个,直觉需要清场。
“听说你未归,我很担心。”钟离辰道。
我很担心。一句话直叩江玄凌心尖,脚下不由自主地向前。
“玄凌既然来了就代我招待一下皇上。”接到南息风暗示的眼神,南大将军也不是傻子,遂开口说道。
这时江玄凌才注意到钟离辰一身风尘,俨然是千里奔袭而来。
“嗯,我的确需要好生静养歇歇。”钟离辰直勾勾地看着江玄凌。
江玄凌心中欢喜和酸涩交织:“皇上请跟臣来。”
江玄凌的营帐就在中军大帐后面,一进去钟离辰就看到桌子上放的伤药:“信上说你……”
“嗯,给皇上拿礼物去了。”江玄凌道。
“什么礼物要你不顾危险去拿,匈奴人跑了就跑了,钟离越反正都是他自己跑去匈奴,被当人质活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