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不留。”江玄凌手里把玩着一卷明黄色绢布,想到皇帝临去江南时说的话,眸光里尽是狠意。
“是。”应不报拱手退下。
“应大人。”玄七看见应不报从书房出来,微微颔首。
应不报点点头算是回礼,等到二人擦肩而过时才发声:“听闻玄七大人负伤,你可是侯爷的左膀右臂定要快些好才是。”一句关切的话生生让他说的阴阳怪气。
相处多年,玄七早就习惯应不报这个语气,道了个知道,就快步离开。
“侯爷。”玄七进去。
闲适在家的江玄凌不似平日一身黑衣,而是一身云白燕服,显得整个人翩翩君子,“去谢过了?”
“是。”玄七略微犹豫又问,“侯爷,七殿下两次相救,听闻他在宫里生活的不尽人意,我们…”
未尽之言被江玄凌抬手止住:“一码归一码,他过的不好是他没有能力,就算我们出手也帮不了他”
玄七若有所思,点点头。
就在这时,从月洞门那边走来两个人,正是钟离辰和李明德。
“侯爷。”
“七殿下。”江玄凌缓步走出书房,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将钟离辰的神色收入眼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