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稍稳了稳气息,他松开一手去推开铁栏。
但也正是他的松手,两个人的重量终究是有些支撑不住,更何况他手臂上还挂着背包,往下落了几分。
顿时脚下的丧尸变得愈发的疯狂,大张着血口,只等着他们掉下去。
“果然是一些畜生。”他看着脚下的丧尸冷言出声,随后抬头再次看向上方的通风管道。
管道口狭小,只能容纳一人通行,他想上去还得先把陆离送上去,至少不能让管道口碰到他的头部。
身上穿了衣服,擦到也无事,唯有头部不能被碰到,稍有不慎可能会受伤。
伸手将铁栏推到旁边,他才双手攀着边缘往上爬。
两个人的重量是有些吃力,但不至于爬不上去,就是花费了不少的时间。
他在上去时没有立马让陆离上去而是先观察了一番管道内的情况,确定没有听到什么其他的声音后才撑着一只手去扶陆离的脖颈,迫使他微微仰头先一步过管道口。
然后他才跟着探出头,同时又将陆离给扶着靠在自己的肩头,手肘撑在管道旁,爬上管道。
由于管道狭小,他在上去后也没想着坐在管道口旁边而是被迫趴在管道上,陆离则在他的背上,这样两人也就能在管道内行动了。
就是行动时只能用爬的而不能起身,很费劲,但眼下也没有其他的办法。
刚刚用了不少的力气,暂时趴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,回头又去看陆离,看到他窝在自己的颈项边,更感觉到他身上度过来的热气。
确定他没受什么伤,只之前羽绒服被刮到时有传来一些声音,羽绒服厚应该也就表皮被刮坏了,不会有其他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