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兵推开了他递过来的烟,然后道:“需要隔离一个晚上,等明天没什么事就可以离开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男人笑着应声,然后才回去。
林一粟见状也走了进去,同时侧眸瞥了男人一眼,见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小瓶的酒,坐在椅子上小酌起来,同时还去拿铁杯里的东西吃。
不过每吃一回他就会嫌弃一回,就像是眼前的不是什么食物而是垃圾一般。
他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,紧接着去了角落中的床边坐下。
之后又陆续有人住进来,想是和那对夫妻的男人认识,入门后就说起话来,时不时还传来笑声,哪里还有刚刚那一副责骂自己妻子的凶狠样。
晚上的时候又有士兵来送东西吃,和中午的差不多,就是还多了个番薯。
吃过晚饭后不久外头的天就暗了下来,大雪纷飞,宿舍内冰冷刺骨。
林一粟裹着被子就坐在角落,一手拿着颗包子一手拿着笔在笔记本上记时间,无所事事下又写了几个求救信号。
距离鱼的成就后已经过了有几天了,再没有播报过什么成就。
咬了一口后他又往被子中缩,但也是同时他听到有人起床,下意识看过去,发现是那对夫妻的男人。
只当他是要去上厕所,于是他又收回目光。
可他才刚收回却听到男人拉开凳子坐下,后头又拿出一小瓶酒,同时去拿桌上的食物吃了起来。
那些东西是他们分到的,但里面留着的看模样应该是要留到明天早上当早饭,也可能是留着晚点再吃,但现在却让男人都吃光了。
他皱了皱眉,但也没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