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区氏的身体止不住颤抖了一下,她就知道自己猜对了,毕竟像区氏这样的妇人,虽然嘴上时常不饶人,而且也爱贪小便宜,又惯会小偷小摸,但是真正害死了人也是会心虚的,她的心理素质并不是好到没有破绽。
所以她敢肯定那钱就是区氏拿的,她之前引导过她注意这笔银子,区氏打这主意不是一天两天了,估计是前几天才找到机会拿到银子,而赵婆的死给了她启发,这才会放出流言间接害死朱氏。
引来了盗贼,又在许家找不到银子,这才会把气发泄在朱氏的身上,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杀死她,至于许大郎为什么逃过一劫?
答案也显而易见,对于赌徒来说,赌坊才是他的家,所以昨晚许大郎根本就不在家。
至于衙差为什么不像赵婆死时那样找上她?
原因很简单,她近期与朱氏没有交集,况且这被偷的也是当初典卖原身的银子,所以这事赖不到她的身上。
心里把这事捋了一遍,她就什么都明白了。
此时的区氏只能努力挤出一抹干笑来,“是啊,都怪那个说流言害了朱大婶的人。”
没敢说得太狠咒骂自己。
“是啊,这人肯定不得好死。”
听到这声诅咒的话,区氏下意识地觉得后背一凉,怕引起别人的怀疑,她的头低了低。
常曦看了眼,没有戳破她的心虚,而是率先迈步进入许家,朱氏肯定是要尽快发丧的,一是这大夏天的天热不能停尸太久,二是横死之人不吉利,没看到这许家办丧事跟当初赵婆死时一个样,周围邻居没有一个上门帮忙的,就怕沾染到晦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