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一大堆女人也七嘴八舌地说起接近桂花婶就会倒霉的事情,有些简直离谱得让常曦都想发笑,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?
什么克夫命,她从来不信命格这一套歪理邪说,比起这些,人心更险恶。
当然她不这么认为并不重要,关键的是当事人是如何想的,于是在一群女人说得差不多之时,她举手示意她们消停下来,直接看向一直低着头不吭声的桂花婶,“你也认为你自己是克夫命不祥人吗?”
如果这桂花婶也认为自己是不祥人,那她是不会给她机会的,她需要的是能创造价值的人,而不是来做慈善的。
当她没钱没人脉之时,哪来的资格做慈善?穷则独善其身,达则兼济天下,这才是常态。
桂花婶握紧拳头,她想到两任丈夫,一任是上山打猎时被野兽咬死了,一任是到城里扛大包时不小心掉到海里淹死了,这都是意外,能怪她吗?
可是,人人都怪她,都说是她命格不好克死了他们,两任婆家都不许她进门,甚至连孙子也不认。
两任丈夫都走了,各自留下了一个孩子,她能怎么办?
她不吃不喝,孩子是要吃要喝的,所以她不反抗命运给自己争取机会,那她就只能带着俩娃儿一块儿饿死。
于是,她勇敢地抬头看向常曦,“不,我不信这命。”
“桂花婶,你这是在说什么胡话?”李里正大喝一声,这蠢女人是想要与全村人为敌吗?说得好像是村里人迫害她一样,哼,也不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