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施府里说的人不多,很快就没有这个声音,”那稍年长的男仆道,“小的试图接近说这话的施府下人,但却没有人具体说得出是谁,反正就是有这么一个流言曾小范围传过。”
常曦明白了,这几个关于蕉杏的流言中,只有这个杀伤力最强,所以最先被人封口的就是这个流言,那么这个人怕什么?
怕的就是这流言传到施六夫人蔡氏的耳中,因为施氏是施六夫人的女儿,那个人怕引起蔡氏的怀疑,思及此,她突然产生了个很可怕的想法。
她猛地刹住了自己这个想法,因为这个想法在当前很危险,她现在自保能力还不强,不宜往这里面深挖,如果一旦打草惊蛇,后果不堪设想。
一旁的罗嬷嬷看到常曦脸色都变了,担心地问,“常娘子,可是觉得哪里不妥?您说出来,我们再去查,就不信查不出珠丝马迹来……”
常曦很快就神色如常了,她随便找了个理由来搪塞,“没有觉得哪里不妥,只是替第一任九少夫人施氏感到难过罢了,她若泉下有知,肯定很不甘心吧。”
罗嬷嬷看常曦说得真情实意,就信以为真了,心想这常娘子有时候天真的可以,那施氏死都死了,还能如何不甘心?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信错了人。
常曦看罗嬷嬷没有起疑,这才稍稍放下心来,至于其他几个流言也被禁了,应该是要模糊掉这个有杀伤力的流言。
这般抽丝剥茧之后得出的结论就是,蕉杏确实背叛了施氏,而她投靠的新主子也是施府里的人。
她再一次把施家当家人施六老爷的子女拖出来一个个细思,然后再缩减范围,很快就锁定在了一个人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