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一样。”
“一样的。”
孟秦目光平静地放开大娘,和老伴并肩下楼,离开。
秦则方半路干巴巴地开口,“你别生气。”
“我生什么气?”
“刚刚……以后我们不跟他们来往。”
“好。”
她没说,刚刚说话时,隔壁邻居门缝开了,都偷听呢。
今天这一趟是肯定要来的。
老伴孤僻有些事不上心,杨大娘却跟她说,厂里现在有人说老伴没心。
养娘不敬,因朱婆子最近操作,大家还能理解。
亲娘不认,就有人叽歪老伴心硬。
时间长了舆论形成,反倒是他们错了。
今天这一出,上辈子也有过,不同情况是,曹芳指桑骂槐说老伴不要脸,吸大伯家血养自家,当时这事就是被邻居传出去的。
所以她难得记起有关陌生人的事。
大娘隔壁那家老太太,比杨大娘还八卦,且碎嘴。
人杨大娘好歹捡着说。
还是得找杨大娘帮帮忙,至少曹芳不如长媳这事,得全厂知道,气死她。
回家路过,孟秦没等进院子找杨大娘说说,就看到院子里混乱一片,女人的哀嚎声,男人的呵斥声混杂在一块,顺着声音看过去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