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联系不上。”鹤生担忧地回答。
“我去找找看,其他人继续训练。”
伏见羽生知道森山狼家的地址,轻车熟路赶过去并没有花去多少时间。
笃笃的敲门声回荡在长廊里,久久无人应门。
反而是隔壁的住客打开门,告诉她:“别敲了,家里没人。”
“昨天大闹一场,森家小子连夜就送森太太去医院了,那畜牲今天也不知道去哪了。”
“请问,可以告诉我是哪家医院吗?我是森山狼的朋友。”
“我想想,应该是去了——”
六泽川医院。
漫目的纯白环境,恍惚将其中所有的存在都变得灰白褪色。
隔着忙碌的人群,伏见羽生看到垂头坐在等候椅上的森山狼,刺猬般的短发乱糟糟,布满刺青的手臂抵住额头,颤抖地不安着。
一直以来存在于周身的攻击性烟消云散,像一只被抛弃于荒野的可怜小狗。
伏见羽生沉默地靠近,森若有所觉地抬头,一双锐戾的鹰眸猩红着,所有泪光被锁在眼睑里不肯轻易溢出。
他脸上青肿很多,衣服上干涸的血迹结块凝成类似疤痕的深色。
“我现在没空陪你玩网球过家家游戏。”森的声音沙哑不善。
“有我能帮忙的吗?”
森闻言嘲讽一笑,“有啊!帮我干掉我爸,你那么强,应该很容易就能做到!”
“抱歉,犯法的话家里人会难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