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勤轰鸣似野兽咆哮,博卡斯特踩死油门,不是瞥两眼后视镜里离他愈来愈近的灰色跑车。
为什么会这样。
先是突然蹦出个近战能力拉满的男人,现在又来个车技在他之上的家伙。偏执自负的男人近乎发狂,自尊心像垃圾般被人丢在地上反复碾压踩踏。
仪表盘上象征车速的红针已经指向最大值,无法再攀升。博卡斯特又用力踩了两脚油门,旋即泄气般用力捶打方向盘。
“他妈的!”他转头瞪向身侧熟睡的女人,阴恻的表情爬上气急败坏的情绪,“小鸟你真能给我添麻烦!果然女人就不该太有主见!”
横跨小河的架桥近在眼前,博卡斯特裂开个笑,睨了后视镜里一直紧紧追在身后的男人,猛打方向盘。
尖锐的刹车声像魔鬼惊声尖叫,干净的路面被轮胎擦出四道痕迹。
萩原研二拧眉也跟着猛打方向盘,自桥梁出现在视野余光的瞬间,他便意识到博卡斯特的意识。
“不会让你逃走的!”
他猛踩油门,坚硬的跑车在他手中如有生命,像条狡猾灵活的泥鳅,以博卡斯特意想不到的方式插进岔道,把他堵死在原地。
“呵。”
博卡斯特嗤笑一声,冷汗顺着额头流下。胸膛不停起伏,他裂开个残忍的、嗜血的笑,同时踩下刹车和油门。
车子停留在原地,告诉转动的轮胎却发出吱吱吱的声音,只消他松开刹车,车子就会像子弹般窜出去,撞烂拦在他前面的不知死活的警察的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