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和降谷君一起。

然而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,18:30,有人准时在外敲响了门板。

“苦杏酒大人,晚饭做好了。”问话的人很恭敬:“需要我为您送进来么?”

她其实不太饿。

但初九还是说道:“进来吧。”

来的人有些眼熟。

初九记得他,是一直跟在雪莉身边的那个记录员。

晚饭主打一个营养均衡,看起来不难吃,但也唤不起人多少食欲,苦杏酒拿筷子扒拉了两下配菜,看似随意地问道:“社食?”

“是。”

“晚上要值夜班?”她干脆放下了筷子:“寻常医生都要,像你们,突发情况应该更多?”

毕竟看着这么多实验体呢。

“……是。”

口风真紧。

初九又随口打探了几句,发现这人就像一只闭紧了的河蚌,问一句蹦一两个字眼儿,似乎语言功能已经退化得只能说“是”与“不是”了一样。

她最终只吃下了一小份秋刀鱼,在记录员收拾餐盘的时候,扯了张纸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,问:“我需要的生活用品什么时候到?”

他这次的话多了点:“已经派人去采购了,大概一小时后。”

“饭后我能出去消消食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