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干巴巴地应了一声。
不得不说,g他,真的好中二啊。
初九眼神复杂。
琴酒显然没什么和她继续掰扯的闲情逸致,他扬手甩过来一把钥匙,报出一串地址,像是好不容易扔掉了一个大麻烦,眉间的郁气都散去不少:“你的安全屋暂时不能用了,组织从贝尔摩德名下划出来一个屋子,事情水落石出之前,你就暂时住那儿。里面的监控和监听器都别拆,毕竟你在组织这儿还没完全消除嫌疑──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。”
过了半响,他又拿出一个手机扔给她:“组织给你新配的联络机。如果有什么需要就找波本,那家伙会是个不错的帮手。”
总而言之,不要来烦他。
“这么正大光明地监视我啊。”初九灵活地掀开手机背壳,果然有一枚小巧的银质芯片卡在手机背部的一个小小凹槽里。
琴酒睨她一眼,眼神不屑:“记住,你只有一周的时间。就在组织眼皮子底下,别想玩什么花样。”
满屋子的监听设备、安在手机背部的微型定位器、或许还有几个可以用来监听收录通讯信息的软件……但这已经是她能得到的最大程度上的“自由”。
琴酒并不担心她阳奉阴违。
苦杏酒是个聪明人,聪明人应当知道,在这种敏感关头,可不能还像平常一样耍些令人讨厌的小心机。
女人果然如他所料,对芯片视而不见,乖乖合上了手机:“当然。不过,g,等到我洗清嫌疑,第一个就是找你算帐。”
她阴冷的眼神落在了琴酒光滑柔顺的银色长发上。
定个小目标:她一定要赶在面前这家伙锒铛入狱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