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,大家好。”女孩儿不好意思地打了个招呼,随即跑到工藤新一面前,掏出一小块布料:“新一。”
她抱怨道:“下次不要让我做这种事情了啦。”
“抱歉抱歉。”工藤新一摸摸后脑勺,表情真诚:“这不是走不开嘛。”
他打开布料包,露出里面的白色药片,对田中望月说道:“要化验一下吗?这是蓖麻子药片,还是被替换出来的安眠药片?”
……
“不用了。”
田中望月叹了口气,露出些许疲态:“没这个必要了。”
“毒杀田中介夫,是我做的。”她说:“至于井上,是我早就准备好的替罪羊。”
“你说什么?!”井上神情惊怒:“我为了你下毒、嫁祸给户田,你居然……”
“‘如果爸爸死了,我就能顺理成章得到遗产。’你为的,难道不是这句话吗?”田中望月目露讥讽:“户田说得没错啊,你就是个废物点心,难道还真指望我真心爱你,要带着大笔遗产嫁给你吗?”
井上:“你、你……”
工藤新一:……某种程度上来说,这是这起案件中除了死者,受伤最多的可怜人了。
“我没有告诉井上蓖麻毒的事,就是要让警察查到‘真相’后,他也能心甘情愿的入狱,再完美地把自己摘出去,而我要付出的,只是一个小小的承诺罢了——例如,我会等着你,我会尽全力让你快点出来,之类的。”田中望月说道:“我原本是这么打算的。”
“但可能我实在没什么犯罪天赋吧,这么容易就被识破了。”
伊达航沉声道: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“他害死了我的母亲,我恨他。”田中望月平静地看着警官先生:“仅此而已。”
她笑着说:“这世上很多事,法律都给不出完美的答案,不是吗?那我为什么不能自己去争取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