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还是矜持地站在一边,没表现出自己的渴望,只是问:“是什么东西?”

“问答是有来有往的。”

初九说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可这两个问题明显不是一个量级。

小姑娘心里直犯嘀咕,但看在第二个问题也没占自己什么便宜的份上,还是配合地回答:“宫野志保。”

“那你明天还可以过来找我吗?”

初九笑道:“作为交换,我把它借给你几天,怎么样?”

奇怪的要求。

宫野志保看着这个面色苍白躺在实验台上的女人,不解地想,她很怕寂寞吗?

组织里……还有这种人吗?

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情,她点点头,应下了这个交易。

藤原寺初九对她摊开了手掌。

宫野志保怔了怔,突然福至心灵,握上了女人的手。

白大卦宽大的袖口遮掩之下,有什么东西顺着她的手臂绕上,带着一丝滑腻,激得她手臂上不禁冒出了些鸡皮疙瘩。

她低头。

女人面带笑意,冲着她眨了眨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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贝尔摩德的待遇比苦杏酒好上不少。

她被安排在一个不错的隔离间,各方面配置到位,自由度也很高,甚至连房门都没上锁,更像一个过于干净的酒店房。

但她知道,自己已经不被信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