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喘着气,似乎很虚弱:“她坐在自己的房间里,不知道在做些什么,发现我之后立刻向我冲来,我只来得及看见一双血红色的眼睛,便人事不省了。”
后来发生的事情,则接上了贝尔摩德的叙述。
苦杏酒赶来后,她对上炼狱杏寿郎的压力骤减,然而在两人渐渐占到上风时,对方却一转攻势,手中利刃猝不及防朝她刺来。
她躲闪不及,刀刃靠着耳际擦过,耳麦就是在那时受到了损坏。
樱桃酒站在琴酒身边,眼神落在贝尔摩德身上,将她的所有表情尽收眼底:“她有和你说什么吗?”
“……有。”贝尔摩德摸着脖子上久久未消的掐痕,眼神闪了闪:“说了一些……莫名其妙的话。”
时间回到那天晚上。
“好久不见,贝尔摩德。”
苦杏酒双眸血红,掐住她的脖子:“或许你还记得我吗?三年前,那艘游轮上,我们见过一面的。”
喉间的手像一根不断收拢的铁环,任凭贝尔摩德怎么拍打拉扯都无济于事。
“那次因为人质的缘故,被你和琴酒拿捏了一把,这次可不会了。”
苦杏酒还絮絮叨叨地说了些什么,但因为缺氧而几近晕厥的贝尔摩德已经无法集中注意力去听了。
她几乎以为自己要死在那里。
但突然,钳住她脖颈的手松开了一些。
贝尔摩德顿时如得了水的鱼儿,猛吸一口气,然后剧烈地咳嗽起来。
撕心裂肺的咳声里,她听见对方疑惑的声音:“奇怪,你的身体里,好像混进了什么东西……”
猩红的双眼蓦地凑近。
苦杏酒突然露出一个惊喜的笑容:“啊,混进了一点和我有关的东西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