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还在热情洋溢地介绍着规则,初九已经麻溜地付钱拿起了纸网。

她支着下巴,问一旁的松田:“你觉得哪两条最靓?”

松田阵平:“……都是鱼,有什么区别吗?”

“那都是人,有鼻子有眼,都长得一样吗?”藤原寺初九递给他一个纸网:“你也捞。”

松田阵平面上不显,心中还是有几分蠢蠢欲动。他接过纸网,聚精会神地对付起小金鱼来。

捞了三条后,糯米纸不堪重负,终于在金鱼的挣扎下破开。

松田阵平扭头去看,藤原寺初九的纸网也坏了,手里的小碗却已经战绩斐然,粗略一看,少说得有十来条,让人望而生叹。

路人击掌赞叹,摊主强颜欢笑。

松田阵平也很惊讶,他把碗里的三条小金鱼倒入初九碗中,问道:“怎么处置?”

初九:“这带回去都可以煲一锅汤了吧。”

松田阵平:“观赏鱼,肉质应该不怎么样。”

摊主:“……”

你们两还真是一个敢说,一个敢接。

藤原寺初九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,把金鱼“放生”道:“那算了,我们玩别的去吧。”

带是不可能带回去的,她和松田阵平平时都很忙,金鱼又要娇养,根本顾不上。

他们一拍即合,又朝着其他摊子奔去。

藤原寺初九买了几个鲷鱼烧,松田阵平牵着她的手走在身边,像大街上每一对平凡而普通的情侣,夹杂着欢声笑语,分享着黏黏糊糊的思念,和交织在一起的日常。

迎面走来一个戴着狐狸面的青灰色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