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的玻璃房不知什么时候已被打开。

樱桃酒站在她身后,神情冷漠地看着她,手里是一根沾了藤原寺初九血液的针管。

难怪贝尔摩德那么有恃无恐,原来是有帮手啊。

刚刚满脑子放水放松太过了,居然连身后有人接近都没发现。

她眼前开始出现大块大块的色斑,浑身脱力地软倒在地,樱桃酒甩了甩针管上的血液,漠然地经过她走向贝尔摩德。

“good girl。”贝尔摩德摸了摸她的头,面带赞赏地夸奖道。

樱桃酒目光依赖地蹭了蹭她的手心。

组织洗去了她的所有记忆,让她有如一个新生的婴儿,而她常常见到的除了来来往往的实验人员,就只有朗姆和贝尔摩德,这两个人在她心里,就像是父母兄姐一般。

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鱼贯而入,她们小心地将藤原寺初九身上所有刀枪剑棍除去,然后扶着她往不知方向的实验室走去。

藤原寺初九浑浑噩噩地顺着她们移动着步伐,眼前的景象越来越光怪陆离,耳边也开始不间断地出现耳鸣,她能隐隐约约听见那些研究人员的交谈声,却不甚明晰,像是有一层薄膜把她严严实实包裹了起来,让她的呼吸都变得困难。

樱桃酒给她注射的不知道什么东西,药效还怪猛的。

都快比得上小忍的紫藤花毒了。

但毒也好药也罢,不到一分钟藤原寺初九就把它分解了个干干净净。

她依旧装作迷迷懵懵的样子半眯着眼,实际却早已清醒了过来,把半个实验室的情况尽收眼底。

又是一个全封闭的隔离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