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津真司回头看着身后还站在门内的人,姿态一如既往地放松:“看起来暂时是不会。”
诸伏景光跟着走出去,淡淡道:“没有狙击手。”
他难以想象事情的走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种模样。
而其中最打了他个措手不及的是,神津真司本人其实对自身过往并非一无所知,那么在当年的反水事件里,“飞鸟响”究竟充当着一个怎样的角色?又是否说明——
“不必露出那种表情,我是最近才想起那些事的。”
诸伏景光一愣:“你……”
神津真司却仿佛并不乐意将这个话题继续讨论下去似的,转而轻松道:“走吧,跟我的朋友打声招呼就去吃午饭。”
诸伏景光的注意力被强行转移,众所周知,调酒师的朋友是——
“他为什么还没死?”琴酒推开车门下车,又将车门重重摔上,嗓音冷得像是淬着寒冰,不假思索地举起枪:“既然如此,那就由我来送他上路!”
神津真司眼疾手快地将琴酒正抬起的枪口强行按下去,他们暗暗较劲,手枪在衣摆和身体的遮挡下于半空中僵持不下,他的语气里难得一见地带上了点呵斥:“不要做多余的事!”
琴酒的脸色完全黑了下来,咬牙切齿道:“飞—鸟—响——!”
诸伏景光一言不发地站在一旁,他看着那两人是如何隐秘地对峙,又是如何将那份异议搬至明面,他摸不清神津真司现在的行为究竟是源自于何处又是有什么目的,就像他无法理解神津真司究竟是如何看待曾经的“飞鸟响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