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自外貌上的一些优势,他经常会受人瞩目,所以大多数时候都不会因来自外界的视线而影响,但是在苏格兰威士忌如此反常的目光下,他还是迟疑地抬手摸了摸脸颊。

“我脸上蹭到了什么东西吗?”他问道。

苏格兰威士忌并没有回答,而是抬手将那支刚刚点燃的烟取了下来,在指尖一点点捻灭。

他为了神津真司的事情久违地想抽支烟冷静一下,但是真的见到了神津真司后,他却鬼使神差地平静了下来。

神津真司倒是对这种默不作声的反应适应良好,毕竟这种沉默才是他们的相处模式中的主流。

纵使是在同住的那段时间,他们之间的交流也微乎其微,神津真司已经习惯了来自苏格兰威士忌的冷淡,他过去并不在意,现如今当然也不会放在心上。

神津真司将那只打火机在手中抛了两下,将其递还给它的主人,十分自然道:“原来你抽烟啊。”

苏格兰威士忌迟迟没有做出任何动作,神津真司也不纠结于此,他随意抓起对方的手,将打火机放在那只微冷的手的掌心,又不厌其烦地帮忙闭合那几根手指,将那只打火机物归原主。

他猜苏格兰威士忌已经在外面待了一段时间了,否则指尖的温度不至于这么低。

手指上传来的温度让诸伏景光凝固的视线向下挪了挪,他握了握手心的打火机,莫名想起了刚刚凑近脸庞的橙色火苗带来的那道暖意。

神津真司很快就有了新的发现,他看着对方的手腕,笑道:“原来在你这里。”

诸伏景光抬起手,他知道神津真司指的是那只手表。

神津真司本以为那只手表是掉在了哪里,又或者是放在了哪里但是他忘了,倒是忽略了是被其他人带走了的可能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