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津真司端起咖啡杯,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。
看到対方的动作和姿态,安室透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他试探性道:“还有呢?”
神津真司端着杯子,抬眸看向対面:“这就是全部了。”
安室透盯着那个与自己发色相近的男人,笑容突然有些维持不住,唇角的弧度隐隐下压了几分。
“只是朋友?”他不死心地再次确认道。
神津真司一脸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。
“安室先生,恕我直言,你索取的报酬和你为这件委托付出的精力并不相匹配。”他叹了口气:“你的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好回答了。”
“其实我也在酒吧听到过一些关于我和琴酒的传言,不过那些猜测未免太过……”他战术性地停顿了一下,选定了一个含蓄的描述:“未免太过赋予个人想象力了。”
他无所事事地坐在吧台内时,虽然没几个人敢真正靠近,但是偶尔也能在嘈杂中捕捉到一些关于他和琴酒的声音。
每一次听着那些有理有据的判断,他対这家酒吧的客人们的认知都会再次被刷新——那些爱恨交织、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,他无聊时也能当作剧本一样听得津津有味。
但是从他个人层面来讲,他和琴酒是朋友,也仅限于此。
“看来这个答案不在你的期望之中了。”想到其他客人口中为调酒师和琴酒描绘的一个个经典故事,神津真司饶有兴趣地问道:“那安室先生原本觉得我和琴酒该是什么关系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这个回答就多少有些冷场了,神津真司拄着下巴的手逐渐放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