腹部的伤口还在不停地为自己找寻存在感,比起其他零散的伤口,较为严重的那处源自一颗贯穿了他的腹部的子弹,令人庆幸的是那颗子弹并未滞留在体内且没有波及到重要内脏器官,但是叠加上失血过多带来的后遗症,却也致使他暂时折损了大部分的行动力。
这也是在意识到这栋房子被层层监视后,他没有轻举妄动选择离开的一大原因——以目前的身体状态,他并没有足够的把握能从那群人手中成功逃脱。
更何况,纵使他苏醒时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、伤口也都被仔细处理,但是与此同时,他带在身上的手机也跟着不翼而飞。
——他走不了,也更不能走。
调酒师做这一切的目的究竟是什么?监视这栋房子的人是否来自组织?调酒师似乎对这份监视习以为常,那他又究竟为什么会被如此严密地监视?
……
在他陷入昏迷之前,那天沿着血迹追踪而来的组织成员分明已经看到了调酒师的身影,那为什么没有制止或做出其他行动,而是选择了后退隐蔽,竟然就这样放任调酒师将他带离?
还是说,其实这是一个新的陷阱。
“调酒师!”他试图叫停那个男人的脚步。
若干问题一并涌入脑海,诸伏景光转身盯紧那个刚刚踏出厨房的身影,沉声道:“你究竟是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