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人想给罩个玻璃罩子护起来,又想......
人性本恶,裴度想,幸亏是在自己跟前病的。
虽然连翩叫他哥,但从沈拂行那儿或者连老太太那儿算,这都是个晚辈,尤其这傻孩子还叫他叔叔来着。
衣服换了,就是裤子。
上衣换了还有裤子,连翩:“行了,剩下......剩下的我自己来。”
裴度:“不好脱,你自己穿可以。”
伸手往被子里去。
拽着裤腿将裤子拉出了被窝,又正了正新睡裤,正面向上放在了连翩手边。
放好了团了团换下来的衣服一并带走:“行了,有事就叫我。”
说罢转身离开。
灯光昏暗,
连翩隐约看到裴度腰那儿脊骨陷入的地方好像有水光。
出汗了?
忙前忙后是挺累的。
他也出了一身汗,纯粹是虚的。
不过没有之前睡着出汗那么厉害,衣服干爽的多,很舒服。
抬手抹了把汗。
有点凉。
烧好像退了......
裴度回去后就洗了个澡,洗的时间有点长,久违的罪恶。
上次感到罪恶还是很小的时候,树上有秃毛的小鸟掉下来,他让人给小鸟送回窝,还在鸟窝那儿放了监控,想看小鸟长大。
后来小鸟被大鸟啄死了。
后半夜去看了一回。
窝在被窝里的青年睡的很沉,烧退了,眉宇间有点疲惫,更多是安稳。
神使鬼差的,他坐在床边很久。
回去后又洗了个澡,冷水,但心里总觉得火烧火燎。
连翩早上醒过来,除了周身淡淡的酸痛外再没有什么不适。
骤然发烧骤然又退烧,快的像生了一场假病,大概是平常身体还不错的缘故才能恢复这么快。
痛快的洗了澡。
难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。
然后大概是早上,就又不那么痛快了,好好安抚了一阵儿蓬勃的冲动。
思绪有点发散。
最后摸了摸腰.腹部,也还行,没有八块至少有四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