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被看了他倒也不紧张。
知道洪伯心里有数,能放在盒子里的东西肯定都是绝无疑虑的。
这两天用沈拂行的手机,挺不自在。
这种私人的东西,用别人的还不敢乱搜东西乱打电话,万一呢。
还是自家的东西好。
手机充满了电,电话号也没变,就是联系人只一个洪伯。
这很妥帖。
连翩要是还想联系别人,电话号可以直接问洪伯,其他更私人的,等登录了社交账号就不是问题。
让他意外的是礼物和贺卡。
生日......他把生日都忘了。
这几年好像过生日一直过的不怎么样,回国第一次生日奶奶病重去世,第二次生日江揖想囚.禁他,第三次生日直接掉海里。
表不错,梳子也挺好。
连翩登录微信后分别给江揖和谢燕归道谢。
玩了会儿手表,又用梳子头发。
梳子按摩头皮确实不错,他之前工作忙累了脖颈僵有时候还会偏头疼,按摩挺有用。
江揖问连翩身体好不好,有没有生病,说外面到底不如家里好,劝连翩回安市。
显然已经知道连翩掉海里的事。
谢燕归问的也差不多,就是更急切一些,刷刷刷七八条信息。
大难不死,来自旧友的问候让人暖意融融,不过连翩还没有来得及回,又有人敲门。
不是卫天应。
卫天应为人急躁,敲门节奏更快 ,这回的敲门声间歇大一些。
脑子里随便转的念头,连翩起身开门:“......有事?”
敲门的人他认识,但不熟。
沈拂行车队里的人,地位大概是一伙人中掉车尾的,个子不高,白皮肤浓眉,眼睛小,还有点三角眼,没什么交集,偶尔看过去阴沉沉的,但平常一伙人相处他又很和气热情。
连翩不喜欢他,不止是偶尔的对视感受到这人的敌意。
就他观察,面相上这人脸上毛孔大,三角眼,这种人多数脾气暴躁,交际上看似温和热情,其实都是伪装。
不得不装,毕竟周围的人非富即贵,都是你耷拉脸我还不稀理你的主儿。
叫......林文河。
想的明白,连翩态度和对卫天应一样,见对方不说话,又问了一遍:“有事?”
林文河看他,又往房间里看一眼,意思是去里面说。
他比连翩矮半个头,此刻并不掩饰本身的阴沉,冷冰冰道:“不想知道沈少为什么要带着你吗?”
连翩不喜欢林文河,尤其这人长的也不好看,没看头。
淡淡道:“不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