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宴会上调戏侍应生的连翩,以前多么风光霁月也再难以取信于人。
连翩以和谢燕归的感情安军心,他偏偏要破这个军心。
可惜目前看,玩砸了......
连翩不在乎谢清听在想什么,有些事思绪越理越清,比如今天这宴会的承办人是郑家。
而郑家当家人是谢清听妻子的亲哥哥,谢承安的亲舅舅。
他和郑舅舅谈笑风生,还促成了谢、郑两家新的合作。
合作互利的事,郑舅舅没有理由拒绝,但几分钟前他可收到那个侍应生被送往医院的事......
看着眼前青年神采斐然的样子,他心里发毛。
宴会再没有起波澜,
连翩坐到自家车里后才松了松神经,看了岁安一眼。
岁安颔首。
他收到照片后就让人去查了,那个人也派人跟着,免得水入大海般再没了踪迹。
很自然的视线交汇,当着谢燕归的面。
谢燕归看出异常,但什么都没说。
想起宴会时谢清听趁机责问他的话:“连翩骗你,还想图谋谢家,你到底还要糊涂到什么时候?”
糊涂?
谢燕归一点都不糊涂。
他恨连翩欺骗他盘算他,可也更爱他,连翩不是想和江揖在一起么,他偏偏不要他如愿。
他非要将他和自己捆在一起。
至于谢氏,他迟早会夺回来,堂堂正正的夺回来!
连翩不知道谢燕归在想什么。
但他这人素来凉薄,既知道谢燕归防着他,尤其又出了今天这事,便也懒得多想什么。
反正主动权在自己手里。
今天折腾一天够累的。
尤其家庭医生还抽了一管血去医院化验,免得那酒要再有别的东西祸害他身体。
他洗漱上床,想早早睡觉。
过了一会儿床微微塌陷,动静很轻。
连翩没睁眼,平心静气道:“今天被恶心着了,燕归,隔壁我让人收拾出来了,你去那边睡。”
谢家老宅别的不说,房间尽够。
谢燕归筋骨一瞬间僵硬:“哥......”
连翩:“你睡惯了这张床的话,我去隔壁也行,嗯?”
谢燕归直起身:“不......不用,我去,你不舒服了就叫我。”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