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角翘起:“小年夜。”
烟花、照片、花房,属于两个人的开诚布公。
难免想起江揖搞的那一出,的确轰动。
那不算什么。
等他向连翩求婚的时候,一定会比那还盛大。
小年夜,那算算也没几天了,陈临没见过谢燕归这副样子,倒被勾起了几分想谈恋爱的心。
见谢燕归手背一道血线:“手背怎么了?”
谢燕归看了一眼:“照片划的。”
陈临已经吃完了饭,就要站起来:“我去取药箱。”
谢燕归:“不用。”
桃花眼带出点笑意,挺得意,仿佛不是受伤而是带了什么勋章:“不用你。”
被嫌弃的陈临:“......”
必须得谈恋爱。
明天就寻摸起来,要不谁受得了被这么塞狗粮。
谢燕归手背上的伤浅浅出了一层血,纯皮外伤,有种针扎样的疼,不至于疼的受不了,但异样感很强。
回家没第一时间洗澡,去连翩面前晃了。
海城的冬天不冷,但到底凉,他西装底下搭一件黑色薄毛衫。
西装一脱,肌肉轮廓透过毛衫薄薄的料子,映出一种似有若无的强悍和蓬勃的生命力。
好看,也耐看。
在沙发上看书的连翩没忍住扫了好几眼。
纯粹的欣赏。
黑白强烈的反差,白是谢燕归的手,指节修长,手臂上一条红就很明显。
连翩:“手怎么了?”
谢燕归看了眼手背,眉心微拧想了想:“好像是......看文件的时候被纸划到了。没什么大事。”
他满不在乎,还耸了下肩。
连翩去拿医药箱:“还是处理一下。”
两个人挨的很近。
谢燕归看着垂着眼睫给自己处理伤口的连翩:“哥,你心疼我啊?”
尾音微微上翘。
听着不像是问句,有点嘚瑟。
仿佛看到眼前的小狗在摇尾巴,连翩看他一眼,这话没法回,只道:“以后小心点。”
桃花眼很亮,也很专注,谢燕归低声道:“我想你心疼我,也喜欢你心疼我。”
连翩拿这小狗没办法,转而问他工作上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