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连母。
见识过江揖怎么清理江冬林的亲信,怎么收拾蠢蠢欲动的江家姻亲的人,对江揖都既敬又怕。
还有,江揖可是杀过人的。
哪怕那些是歹徒,但一刀毙命......
这样一个要心机有心机要狠劲有狠劲,就掌握的权势论还算在金字塔尖的男人,如果真的喜欢谁,真的能看着那个人和别人亲密无间?
这么一想,连母就觉得自己大概是想多了,江揖充其量是对连翩太愧疚了,想要趁着这次机会给足连翩面子。
而且连翩现在还是另一个大集团的董事长,交好绝对不是坏事。
连母左右揣摩,最终确定江揖即使对连翩有点喜欢,在连翩和别人在一起后也绝对拉不下脸去求和。
现在的江揖,想要什么样的人得不到。
想开了,连母倒有些后悔今天在面对连翩时太过失态。
不过连翩就算了,他从小就是这么个脾气,谁招惹了都不行,但何夕不过一个小的助理,还真当自己是江揖了?
连母在心里给何夕记了一笔,心道回头要给连秋皎提一提这件事。
想通了情绪就恢复平静,至于何夕那什么谣言之类,听说这个小助理和连翩关系不错,为了维护连翩胡言乱语几句罢了。
连翩知道何夕绝不是胡言乱语的人,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,以眼神示意何夕到底怎么回事。
何夕无辜的回视连翩。
连翩就知道在这个滑头这里什么也问不出,不由想何夕的话,什么叫连秋皎和江揖几个月没有见?
原著在江揖掌控江家这段时间,连秋皎的陪伴无处不在。
谢燕归见连翩沉思,问他:“哥,怎么了?”
连翩回神:“没什么,就觉得宴会挺无聊的,时间差不多了吧。”
被谢燕归一打断,连翩索性也不往连秋皎那儿想,反正连秋皎的事和他没关系,江揖么,以后就当普通朋友来往。
当然,连秋皎要起刺连翩肯定也不会让。
将来到底疏不间亲,也许随着江揖和连秋皎关系日渐亲密且连秋皎又看不惯他,他和江揖的关系也就日渐淡了。
想的明白,连翩便更自如起来。
不过话说回来,连秋皎去哪里了?今天这种场合,以连秋皎的性格一定会早早亮相,然后不经意的对江揖如影随形。
连秋皎原本的确想黏着江揖,但在听到那段录音后,他就很怕见江揖了,还想逃走,但不论他想什么办法都不能从房间离开。
直到房门从外面打开。
江揖让纪闯守在门外,看向站在那里的连秋皎。
房间不算昏暗,但江揖进来后连秋皎只觉空气都暗沉阴冷几分,讷讷道:“江......江揖......”
连秋皎穿着白色的西装。
他整个儿也确实配得起这样明亮端正的颜色,乍一看完全是一个生在富裕之家温文尔雅的年轻人。
但现在的江揖已经再明白不过,在连秋皎的无害纯善底下到底是什么。
看了眼连秋皎手里握着录音笔,简洁道:“我要你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一切,向连翩道歉,并且承诺以后不会再针对他。”
说这些话的时候江揖心口还是会痛。
世界上大概再没有像他这样愚蠢的人,他一直以为是连翩针对连秋皎,然而事实恰好相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