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夕道:“您在这等,老板一定会过来,对了,老板怕您一个人呆着无聊,准备了一个小东西给您解闷。”
连秋皎:“什么?”
何夕从衣兜里拿出一支笔放在茶几上,没多说,径自离开,出门后吩咐两个安保人员守好房间,不要让连秋皎出来。
这里的安保是纪闯负责,所有人都是亲信,绝对值得信任。
连秋皎已经在沙发上坐好了。
见何夕居然直接离开,而不是将东西先给他送过来,不由气恼,心道这也太没有眼色了。
不过到底好奇。
将笔拿到手里才发现这是一支录音笔。
录音......
江揖在里面录了什么不好意思说的话?
连秋皎按开开关,里面的声音的确熟悉。
但不是江揖,而是他妈:“秋皎,胳膊不能恢复就不能恢复吧,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,要不是你故意发生车祸......”
连秋皎悚然一惊,录音笔掉在地上。
地面铺了地毯,录音笔里的声音没有半点受到影响,提醒着连秋皎过去真正发生的到底是什么。
所以,江揖都知道了?
连秋皎关掉录音笔急忙向门口跑去,被保镖拦了回来,想打电话和父母商量,但手机没有信号。
这个房间信号被屏蔽了。
慌乱中出了一身汗。
他惊惧又无措,喃喃道:“江揖......江揖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江揖现在什么也没做,只偶尔看一看连翩开车的侧影,视线便挪到窗外。
其实最开始江揖目不转睛的看着连翩。
他已经很久没有和连翩在一个空间这么久了,还是谢燕归不满的提醒“你这样会影响我哥开车”,江揖才收敛。
车里的气氛很不对,连翩觉得他好像想错了一些事,如果他再自恋一些的话,江揖的反应或许能得到解释。
但是关于江揖的一切都很符合原著,包括连秋皎的摔下楼和那张支票。
而且,江揖也绝不是一个朝三暮四的人。
连翩想,也许江揖和谢燕归应当王不见王,两人同在一个空间就会互相看不顺眼,连带气氛都奇怪起来。
他索性播放音乐。
放了歌,一路倒很顺利。
到地方后停车,车停稳,连翩还没有下车,一个风度潇洒的年轻人就已经替他开了车门。
年轻人正是纪闯:“老板......”
待看清驾驶座的人是谁后,纪闯短暂停顿后便笑意谙然:“连小少爷,您好。”
连翩看着这个笑起来别有风度的青年,看穿戴不像山庄的服务人员:“你认识我?”
纪闯颔首一笑:“我们江总说您是贵客,让我在这里等,我叫纪闯,您有事尽管吩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