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连秋皎住院的事传到了江冬林这里。
正好江闻风在身边。
江冬林问江闻风这件事他什么看法:“连翩真是被连家老太太惯坏了,在外面不依不饶,在家里也横行霸道,听说那个连秋皎是个品行端正的......两家是姻亲,该去医院看看,只是要去了又该怎么个说法?不然替连翩陪个不是算了。”
江闻风知道父亲说的不依不饶是指上次老宅有监控,连翩毫不留情闹出来的事。
替连翩赔不是?
这不是将连翩的脸送过去给人踩。
人常说知子莫若父,其实反过来也一样,江闻风猜测父亲是想借此给连翩点颜色看看,父亲很看不惯连翩飞扬跋扈的样子。
江闻风想了想道:“连家自己的事,又是兄弟闹矛盾导致的,我们还是不要参与了。”
江冬林意外:“我以为你和连翩有龌龊......”
江闻风心头一滞,缓了口气道:“连翩毕竟和江揖订婚了,也算我们江家人,一荣俱荣一损俱损。”
吵架一个人又吵不起来,连秋皎出车祸是自己开的车又不是连翩将人送沟里的。
虽然连翩确实骄矜,但江闻风却从不觉他是个恶劣的人。
哪个恶劣的人会将生病被送到医院的事记那么久,还屡次因此对人宽容。
江冬林顿时对江闻风刮目相看。
这个大儿子是没有江揖聪明有手段,但是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,出身又好,他曾经对他寄予厚望。
后来很多事失望起来,便觉他不是个好的继承人。
现在看,难道是自己看错了?
当下赞许道:“这两句话说的倒不错,闻风,看来你最近也长进了不少。”
江闻风没想到还有这种意外之喜,顿时心头一热.
转头就给连翩打电话:“出来喝酒?”
经过了许多事,他想,他怎么也和连翩算朋友了,朋友遇到事,还是这种掺杂不清的,心头肯定郁闷。
借酒消愁,顺理成章。
连翩还没来得及回答又有电话进来,是连老太太管家的电话。
他知道除非重要的事,管家一般不会给他打电话,忙对江闻风道:“你等等,我这有点事。”
说罢挂了江闻风的电话,接通管家的。
那头管家急道:“小少爷,老太太出事了!”
连老太太想去医院看连秋皎,出门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,直接昏了过去。
连翩赶到医院,连老太太已经送进了手术室。
连母和连父在外面守着。
看到连翩来,连父冷瞥了一眼,想开口,想起什么似的又忍住了。
连翩也懒得搭理他们,问管家具体什么情况。
他很着急也很愧疚,奶奶年纪大了,连秋皎又不是多严重的伤,按理不该跑医院特意探望,一定是奶奶想着安抚大伯一家,好让他们不要太过为难自己。
管家想起连父连母知道老太太晕过去时,猝不及防之下的那种兴奋嘴脸,对比连翩的脸色煞白,心道这个家里真正单纯担心老太太身体的,也唯有小少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