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是为江揖好,而且考虑的事也很正大堂皇,腰杆便又硬挺起来。
半带苦头婆心半带兄长式的教训:“江揖上面还有个大哥,下面又有那么多人盯着,他压力不小,工作已经很累,如果是没必要的小事,你不要总是打扰他。”
连翩都听笑了,这是以为是他将江揖勾搭到了这里?
正常人这时候难免会陷入自证情节,比如表明江揖是为了工作来的这里,比如他从没有给江揖打电话或发信息让人过来陪自己。
但凭什么呢?
未婚夫夫之间哪怕你抓摸我我抓摸你,好与不好,用得着外人插话?
连翩便道:“大哥以什么立场说这样的话?”
连秋皎有一瞬的心慌,那是源于忌惮连翩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的,但很快他又镇定下来:“我是江揖的朋友,为他考虑不是很正常?”
连翩无所谓的“哦”了一声:“我就不一样了,江揖说我是他的宝贝,什么事他为我考虑就好了,不用我操心。”
如此嚣张又如此理所当然。
他说话的声音不像连秋皎一样刻意压着,只心道江揖若是听到没准会为连秋皎出头,这也算变相的撮合了。
连秋皎的脸刷的就白了。
连翩旋即又道: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,大哥你才是江揖的未婚夫呢。”
连秋皎:“你......”
连翩下颌微扬,凤眼睥睨:“我怎么?”
心道房间膈应这么好的吗,江揖没听到他们在吵架?大概没听到,不然以江揖对连秋皎的维护,肯定早出来了。
门后,江揖被一句“江揖说我是他的宝贝”止住脚步,昨晚那种被温热气息缠绕的感觉再次席卷心头。
他一时竟不知出去了该说什么。
一门之隔,
连秋皎攥拳冷冷道:“是我多管闲事。”
心中恨极了连翩,却也明白连翩说的没错,连翩才是江揖的未婚夫,而他却半点为江揖操心的立场都没有。
只是今日连翩是江揖的未婚夫,难道一直都是?
在这一刻,在遭受这样的羞辱之后,连秋皎内心被激起了无以伦比的好胜心。
心道本来他就喜欢江揖。
不论是为了心中的喜欢还是为了尊严,他非要将江揖抢过来不可!
连翩灿然一笑:“我下午偏要让江揖带我出去玩。”
连秋皎摔门而去。
下午,连翩午睡起来,江揖还在书房工作,连秋皎在书房翻看文件。
连翩有些后悔早上多说了一句要让江揖带自己出去玩。
他更喜欢自己出门,但既然连秋皎还在,说出口的话怎么也要实践实践,只心道江揖这个工作狂八成不会答应。
至于在连秋皎面前丢脸什么的,连翩压根不考虑。
上午那上风占的,足够了。
江揖看连翩进来,合上文件,签字笔也扣上笔帽,问他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