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该怎么面对宁殊热烈的感情,却并不会对宁殊向自己做那些事抱有任何抵触情绪,这大概就是燕九棠常调侃她“身体比脑子诚实”的原因。
心中如此想着,她忍不住将手伸向灰狼的毛皮。
那恰好是最柔软的肚子,可宁殊一点挣扎的反应也没有,任她的手在自己的肚皮上抚摸一遍,竟然比燕九棠的小狐狸还要乖。
这个念头刚冒出来,就被青昭迅速压下去了。
即便现在她对宁殊已经没什么尊敬不尊敬的态度,可出现这种想法到底还是不太合适。
因而她只是由着一时兴起抚了一遍后,就开始为宁殊解酒。
她送回小狐狸和赶到此地并没有花多长时间,也不晓得宁殊喝酒时的架势有多凶,桌上菜几乎没怎么动,空着肚子竟然就敢喝这么多酒。
她解酒时,宁殊还时不时嚷嚷“难受”,声音软得不像话,绵绵地缠在她耳际,让她只觉耳朵痒,继而心里也莫名燥起来,竟有些想把脸埋进那温暖的狼毛里去。
如此可怕的念头,最终也被青昭压了下去,但她后来还是忍不住用脸蹭了蹭狼耳朵。
宁殊下意识仰起头,也主动蹭了蹭她。
其实青昭原本还打算为她解酒后就带她回去,可被她这么一蹭,又觉得大晚上回去不方便,倒不如留在这宿夜。
是以,解酒后,她索性抱着狼径直走向卧榻。
宁殊的确醉得狠了,变回原身几乎消耗了她最后的意识,随后她就昏昏沉沉睡过去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她感到一只毛茸茸的爪子搭在自己身上,脑袋底下也被放上了毛茸茸的垫子,又软又温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