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芷萱忙急道:“我什么都没听到,什么也都不知道。”
“晚了。”桓筠祯又对王府护卫道:“把她看管起来,等孤大事已成后,再行发落。”
护卫压着大声嚷嚷着“饶命”的阮芷萱,退了出去。
厅内,剩下看了一场好戏的危静颜和淡定不已的桓筠祯。
危静颜看完戏,默默地喝着茶,不发一言,倒不是她有意冷落三皇子,而是她不知道说什么,皇宫里的斗争有多残酷,她见识过,她不好对十年前的事情进行评判,权力的争斗哪有不带血的。
同样的,她也说不出是什么认同的话来,手上沾血终究是不好的。
“你不说点什么?”桓筠祯对她的沉默不大满意。
危静颜反问他:“殿下希望我说什么?”
“说什么都可以,你是要与孤共度一生之人,孤希望你能多在乎孤一点,不要虚与委蛇的,要含有真情的在乎。”
他的神情淡然,并无什么波澜,而他的双眸中,暗含了不一样的情愫,危静颜感受到了,三皇子看她的眼神和平阳王世子的很像。
微风起,心底泛起涟漪,危静颜浅浅一笑道:“我会很在乎殿下了,如果殿下愿意信任我,我会使用更委婉地手段来协助殿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