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静颜试图提醒他,寄希望于平阳王世子能把握住分寸。
桓承煊垂眸,淡定地回道:“想过,带你走,我愿意承担任何后果。”
危静颜咬牙切齿地强调:“我不愿意,你听好了,我不跟你走。”
她决然的态度惹恼了桓承煊,他白玉般的手背上青筋毕露,不自觉地将他收藏的金丝楠木折扇扳折了。
他早就知道她不愿意,他不是皇子,不在她的选择之内,这个女人势利得很,功名利禄才能动其心。
他原本是想徐徐图之,用最体面的方式得到她的人、她的心,奈何世事变化太快,他不得不出此下策。
他随手将断裂的折扇一扔,沉声道:“不愿意那也没办法,你只能跟我走。”
说不通,无论如何赌说不通,危静颜费了不少口舌,平阳王世子都没有罢手的意思,马车也都是他的人,她一个不会武的女子基本是很难逃脱的,她需静待可趁之机,寻找逃脱的可能。
危静颜被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额角一突一突的疼,她勉强挤出一丝假笑,退而求其次地问道:“别的先不论,世子可否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洛京城为何突然戒严?”
她出国公府来没打听清楚,就被平阳王世子给劫走了,公主府的暗卫都还没来得及将详情告诉她,她迫切地想知道局势发展到哪一步了。
“不能,在我身边,你关注我就够了,其他的已于你无关了。”
桓承煊不肯说,洛京城里闹翻了天,平阳王府远在平阳郡,占不了什么好处,来不及干涉,随他们去折腾,折腾越严重越好,他只需平安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