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怎么说,他好歹是个王爷,难不成要低声下气地去求人家?他做不到,他不可能折损自己的傲气和自尊。
桓承煊也顺手拿起了一张弓,他的箭术水平比不了五皇子,但也不差,箭入靶心,他回身对五皇子说:“别的王爷不在乎,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,王爷也不在乎吗?朝堂上,曹家一派和慎王一党吵得厉害,一旦将来慎王得了那个位置,王爷要眼睁睁地看着母族败落,任人宰割吗?”
道理桓筠祁他懂,支持他的那些臣子的想法,他也懂,可他很尊敬他的父皇,太子之位无论他的父皇给谁,他都能接受。
没什么好争的,该给谁就是谁的,而且他父皇仍属壮年,这天下的主人只是他的父皇。
又因这其中牵涉了危静颜,桓筠祁心情不大好,嘲讽平阳王世子道:“世子之前不是还想娶她?现今却来怂恿本殿对付她将来的夫君,世子未免太善变了。”
平阳王世子提合作,他没什么好拒绝的,可也不至于被人当枪使。
“王爷误会了,我并不善变,不管她嫁没嫁人,心在不在我这,我想要娶的都是她,你我联手不是很好吗,王爷得天下,我得到她,而且相比慎王,我会让她更幸福。”
桓承煊故意说了这些话,话是真的,也是特意在五皇子跟前说起,五皇子对争夺太子之位不上心,他总要想办法推一把,鹬蚌不相争,渔翁怎得利。
果然,桓筠祁脸色不好看了,慎王也好,平阳王也好,都不是省油的灯,那个女人招惹他还不够,还惹了两个2十有八九,他若是不掺一脚,她将来不知会落得个什么下场。
“说说,你想怎么做?”
桓筠祁泄气地放下手中的长弓,他这可不是为了她,他只是不想事情失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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危静颜把玩着手中的令牌,听着暗卫汇报着有关三皇子一党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