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该怎么做,她自己决定,用不着在事情未定之前跟别人交代。

她装傻道:“世子怎么说些莫名其妙的话,我听不懂。”

平阳王府离洛京终究是远了些,皇帝还是壮年时期,她并不想嫁太远,安乐公主和席小侯爷都在这京城里。

桓承煊自嘲地笑了笑,“我问过清葭院的丫鬟了,你去了慎王府,你装听不懂也没用,你这个没良心的,本世子没有做过一件伤害你的事,你还是不肯信我半分,桓筠祯心机深沉,不是个好的,你却要和他搅和在一起,你是要气死我吗?”

其实,桓承煊气得不是她,而是自己,在公主府侧门被桓筠祯拦下,被嘲讽他什么都做不到时,桓承煊就已经意识到了,他在洛京没有根基,消息不够灵通,跟三皇子相比,是落了下乘。

危静颜对他的态度略显苦恼,平阳王世子说喜欢她,看起来是真的,但喜欢并不意味着他可以干涉她的决定。

且他是聪明人,应该知道事关她的名声,话不能乱说的,哪怕是真的。

她斟酌着回道:“世子应该还记得,我算计过你一回,不管你在不在意,事情都是真实存在的,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也做好了准备承担后果。”

“所以,你觉得我多管闲事了?”

桓承煊被气笑了,他算是知道了,她坑了他一回,良心不安,担心他报复,不敢信任他,又拐着弯地说他不该对她指手画脚。

危静颜叹了一口气,她自己都开始疑惑了,她分明待人和善,照顾他人的脸面,连重话都掂量着,一般都不会说出口的,怎么这些人,一个个的,都被她说的气呼呼的。

天地良心,她本意就没想故意惹人生气。
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是想说,事情都是有原由的,不知详情,不该妄下定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