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种难以言说的情绪杂糅在一起,只组成了一句,“不必多礼。”
别的话,桓筠祁都说不出来了,但至少他亲眼见到了她平安无恙。
危静颜起了身,五皇子没有继续说话,她猜来猜去也不一定对,倒不如直接问他,他跟别的人不一样,没那么多的心眼。
她先挑起了话题,问他:“殿下邀约,想来是有什么要事,殿下直言便是,臣女尽力而为。”
“你以前不是这样说话的。”
桓筠祁嘀咕了一声,危静颜没听清楚,疑惑地望着他,他不肯再说一次,那话显得他矫情了。
他问起他此行的目的来,“相府寿宴那天,你有没有见过章平武?”
桓筠祁是亲眼见过章平武纠缠过危静颜的,章平武在相府的惨样,不难想象他是动了什么邪念,导致那等结果的。
五皇子担心章平武冒犯的人就是她,她一来时,他就仔细观察了,她并没有受什么伤,精神和气色都还不错,她应该没有出什么事,但她没出事,不代表章平武算计的人不是她。
桓筠祁特意邀她来此,也是为了确认清楚。
如果章平武目标是她,他是不会放过那个卑鄙小人。
危静颜沉思了一会,而后扯出一个略微尴尬的笑脸,否认道:“章平武?丞相府也邀请了他吗,那日公主有急事将我叫走了,我还没来得及见识相府到底请了那些人来赴宴。”
事关名声,她当然不会承认,不管问这个问题的人是谁,哪怕是三皇子桓筠祯,她都会否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