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府寿宴,若是让那些人得逞了,她的名声就毁完了,她的计划更是被破坏了个彻底,而且她还是差点在同一个人身上栽倒两次,这口气实在难忍。
要怪就怪危俞培,谁让他在这个时机提到她的娘亲,若不是他的那个好妹妹危玉瑶,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一步。
这也提醒了她,她要快些做决策,国公府里已没什么可利用的了,早日嫁给离皇位最近的人,她就可以尽早摆脱国公府对她的限制。
不多时,危静颜回了清葭院,对于她“留宿”公主府,国公府内没有人对此多做议论,她以前也不是没有过,至于会不会联想到章平武的遭遇跟她有关,那也不在她考虑范围内。
因为就算联想到了,他们也不敢乱说,她的名声跟国公府的名声是挂钩的,她有事,国公府也逃不掉,这府里未嫁未娶的,可大有人在。
晚膳时,有消息传到危静颜的耳里。
危俞培酒后驾马出城,他喝的烂醉,骑马时不慎摔马,又因其武艺不错,反应及时,最后只崴了脚,并没有受重伤,听大夫说,修养些时日就没大碍了。
危静颜知道后,心情很复杂,既不怎么高兴,也不怎么难过,更没有愧疚,但就是有一种掺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。
比起这奇怪的心情,她反倒希望自己能淡然平静地看待危俞培。
不过,有另一件事,令她难以平静。
五皇子桓筠祁差人私下送信来,说是要见她一面。
危静颜将信点燃,火星一下子吞噬了信,将其化作灰烬,但见不见五皇子,她还没拿准主意。
自她的假意被揭穿后,五皇子再没主动约见过她,突然提这个要求,他是想做什么。
应该不会是关心她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