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而她被救了,并不意味着就是安然无恙的。
“如果本世子非要看呢?”
桓承煊气势并不输给三皇子,他眼神坚定,不达到目的是不肯退让半步的。
“平阳王世子要以下犯上吗?”
桓筠祯此言一出,慎王府的护卫拔刀上前,拦在了桓承煊的身前。
桓承煊随行护卫亦是拔出了配剑,两方人马剑拔弩张,互不相让。
就在这冲突欲起时,慎王府的马车内传出了有节奏的敲击车壁的声音,桓筠祯闻之,轻叹了一声,让手下的人收起了刀兵。
而后,他很不满地朝马车说道:“你是信他还是不想耽误时辰?”
马车内响起两声敲击声,她的回答是后者,不想因平阳王世子而误事,桓筠祯勉强能接受这个回答,二选一,她若选了前一个,便是动起刀兵,桓承煊也别想见到人。
桓筠祯记着答应她的事,对桓承煊说道:“孤准许你看一眼,看完就快滚。”
他的态度很不好,桓承煊也不在乎,他只想亲眼确认,她有没有受伤。
桓承煊行至慎王府马车旁,掀起车帘的一角,危静颜浅笑着坐在里头,嘴角的伤虽不是很明显,却也能一眼看出来,不过她气色看着还好,脸上并无悲伤难过之意。
【我无碍】
她丹唇轻启,无声地说着。
悬着一夜的心终于落回实处,桓承煊放下车帘,命人将路让开。
桓筠祯重回马车,和桓承煊擦肩而过时,沉声对其说道:“下次别来多管闲事了,能护她的人是孤,而你只会碍事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