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呢。
侍从回道:“一个叫章平武的,任七品军器监丞,殿下还曾经罚过此人。”
桓筠祁瞬间就想起了这人来,姓章的不是冒犯过她吗,不会又跟她牵扯上什么关系了吧。
这下,桓筠祁也顾不得伤春悲秋了,急着就要往侍从口中的偏房方向而去,走出了两步,他猛地回头,阴着一张脸问阮芷萱道:“你今日是故意缠着本殿的吗?”
阮芷萱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得心跳都慢了一瞬,下意识地摇着头,又在他不善的目光里,小幅度地点了点头,“是贵妃娘娘要我多陪陪殿下,娘娘说殿下近来不开心,要我趁这个机会……”
她的声音越来越小,直到有些话难以说出口,才渐渐熄了声。
桓筠祁听了这话,不再耽搁,径直寻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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危静颜再次醒来时,外头天已经黑了,橘黄的烛火映照下,桓筠祯正在一旁查阅着手中的公文。
见她醒了,桓筠祯阖上公文,走到床边,细细地打量着她,柔声说道:“脸色好多了,饿了没,孤命人传膳来。”
危静颜本没有察觉,被他一提醒,腹中确实有些饥饿了,她点了点头,问道:“什么时辰了?”
“亥时六刻。”
离子时只差两刻,她竟然昏睡到如此晚了。
危静颜支撑着,起身下床,“殿下为何不早叫醒我?逗留到这么晚,我要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