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筠祯置若罔闻,只说:“孤若想对你做什么,根本不需要借助药物,你安心,孤不会做什么的。”
这个人一旦做了什么决定,根本说不通,危静颜见识过很多次了。
可她实在难受,她伸手推搡着他,他却故意跟她较着劲,让她有余力对抗着却摆脱不开他,一来二去,体内燥意越发汹涌,危静颜咬牙恼道:“桓筠祯。”
她羞恼着,他嘴角微扬,还有心情和她玩笑,“嗯,不唤孤‘王八蛋’了。”
人在矮檐下,她怎么可能不识趣地骂他,她想发设法想从他的怀中逃离,不仅是因药物对她的影响,还有和她相依着的原本泛着凉意,眼下却逐渐升温的他的身躯。
他嘴上说不会做越线之举,他的反应却不像那么一回事。
危静颜因此不由警惕来了起来,她软和了态度,用怀柔之法道:“我很难受,殿下君子风度,体谅一下,放开我可好?”
“不好。”桓筠祯抵着她的额头,毫不犹豫地拒绝了,见她脸色一沉,他解释道:“别生气,孤是为你好,你虽意志坚定,但药劲不可小觑,万一药性上来了,孤抱着你,你大可以将一切推到孤身上,孤这可是在给你留台阶。”
她是个好面子,又不肯轻易服输的,他在为她保全她十分在意的脸面。
危静颜别扭地偏过头,嘟囔着说:“才不需要,我不会被区区催情香所控,失了体面。”
桓筠祯笑而不语,一路上都没有松开她,也没有行任何她不能接受的举动。
不久,马车驶进了慎王府,桓筠祯抱着人入了内室,暗卫请来的大夫已在里头等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