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让她看清,选慎王无利可图,而他是有能力达成她的需要的。
桓承煊静了静心,说道:“没有不对,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,是诚心相告,我保证无一字假话。”
危静颜有点跟不上他,说了这么多,她还是没有明白他喜欢她的理由,她要的答案没有结果,此刻他又认真不已,她也只好回道:“你说,我听着。”
桓承煊没有给出喜欢的理由,不是没有理由,而是以她的理智和性格,给出什么理由,她都会巧言驳之,最后得出结论是他别有所图。
他了解她,无关名利好处的理由说不动她。
“恪王的母妃曹贵妃和十年前被刺杀而亡的良妃是表姐妹,你那时年纪尚小,进宫也才两年有余,所以你不清楚,良妃是皇帝挚爱,曾一度宠冠后宫,而恪王与良妃有三、四成相像,皇帝最是疼爱他,前不久太子被废和身亡,幕后真正的推手是皇帝本人,你明白了吗?”
危静颜脸色一沉,“你想让我明白什么,这些事你又是如何得知的,为什么会知道?”
她果然坐不住了,桓承煊继续说:“你先听我说完,答案你自会明白,如今皇帝四十有四,仍属身康体健,他属意的太子人选只有恪王,然慎王并非坐以待毙之徒,将来争夺必是激烈,卷入其中,难保安然无恙,你是个聪明人,鹬蚌相争,跟着渔人隔岸观火,坐收渔利,岂不是明智之举?”
危静颜猛地站起,张了张嘴想说什么,又顾虑地四下观望着,此处只有她和平阳王世子,他的那些话除了她,并无第二人听到。
她压低着声音,极为不满地质问道:“你在煽动我,这就是你的图谋吗?”
“我图谋的是你的喜欢,可你不会信,方才所言,是坦诚相告,你若非要认为是煽动,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反正她和五皇子基本是不可能的了,她若和慎王联手,那就跟皇帝作对,究其根本,与忤逆犯上没多大区别,选他和选慎王,本质是一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