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桩桩件件,哪个都是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的,不管是国公府和平阳王府的亲事,还是他们一同聚在此处的不合常理的举止。

她可以解释,但也需要五皇子听得进去。

她顶着五皇子愤怒且受伤的眼神,低声说道:“我没有三心二意,也不单是为了攀炎附势,殿下能不能相信我这一次?”

他愿意信她,解释的话他才能听得进去,也才不会让她的真心话被当成狡辩和谎言。

桓筠祁偏过头,不让她看到他眼中的狼狈和失意,“你要我信你什么?信你没有和我的兄弟、堂兄弟牵扯不清?信你们国公府没有联姻的意向?还是信你,方才那一声”颜儿“,是我耳聋听错了?危静颜,你对我有说过实话吗?”

真心她不肯给,现在连真诚都做不到,她还要他信她吗?

他不信她,危静颜心凉了半截了,可她真不想她和五皇子的感情落入别人设计的陷阱了,她信得过的人选只有五皇子,三皇子和平阳王世子都非良善之辈。

她深吸了一口气,压着内心的烦躁,耐心地说:“有,我现在就说实话,刚才那两个人是故意的,他们说那些意味不明的话就是来刺激你的,而你轻而易举地走入了别人的陷阱,被三言两语挑动情绪,丧失了冷静的判断。”

是慎王和平阳王挑拨的错 ,是他不冷静的错,唯一没有错的就是她,她要说的就是这个?桓筠祁看着眼前这个越来越陌生的女子,她真的是他认识的危静颜吗?

“这种话,你敢当着那两人的面说吗?”他怎么知道她不是在推脱过错。

她说不动他,危静颜的气性也上来了,“不敢,我还不能跟他们撕破脸。”

“你不是有本殿了,为什么不能?”

“因为你根本就不信我,而我是女子,没有多少后路,根本赌不起。”

“都是别人的错,都是有理由的,你一点错都没有?”

她连一句真心的喜欢都给不了他,他怎么信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