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狡辩。”危静颜不留情面地拆穿了他,他是有意而为,却不是为了她着想的,“过去的恩怨你既然已经放下,就不要做这些小动作了,你方才的举动,是登徒子行径。”
桓承煊面露几分失落,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对她说道:“我不是好色之徒,你这么说,就不怕损好友之情,伤我一片赤诚之心吗?”
他不好色,他好她。
危静颜自是不能理会其中的意思,也不会随意被几句话给糊弄了,“不是就不要做出令人误会的举动的来,不用这些,该怎么配合,我心里是有数的。”
暂时的合作,若弊大于利,她便会及时撤离。
说完这话,她就想着要离开,桓承煊却不许,他挡在她的跟前,对她的态度是颇有微词。
她这个人,理智到无情,总让他忍不住想要亲手揭下她假面,挑弄出她的本性,邀她共同沉沦情海。
“我相信以你的本事,配合我做戏信手拈来,可你有没有想过,恪王是性情中人,应也和你有过较为亲近的关系,你演的再好,可你身体本能的抗拒,眼神的闪躲,很是明显,你真的以为没有人看得出来吗?一旦被人看穿,你我之间暂时的合作就我一人得利,你甘心毫无收获地为我付出吗?”
桓承煊徐徐道来,她没有反驳,她将他的话听了进去,他再接再励地说:“如果你目的就是为了我付出,那就更不要抗拒我,假戏真做,本世子也欣然受之。”
危静颜忍不住白了他一眼,他还越说越起劲了,正反都被他一人说了,不过他的话有一定的道理,她略微想了一想,有了主意。
各取所需,是平等的关系,她回道:“别贫嘴了,我知道了,但是任何逾越礼节的言行举止,除非特殊情况,必须先征取我的同意,不许你擅作主张,也不许你一时心血来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