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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况似乎更糟糕了。

她迅速拉开了和桓承煊的距离,好声好气地,试图安抚五皇子道:“殿下不要误会,是世子有不便透露的话要与我说,故而如此的,我都还没听清楚世子要说什么。”

危静颜情急之下,甩锅给桓承煊,反正坑过他一回了,也不在意再来一次,她不能跟五皇子的关系变得在恶劣了,而世子意图不明,跟国公府联姻也看似是不简单的,世子有所图谋,就意味着能谈,能商量,坑了他是能找补回来的。

而五皇子不一样,他对她的印象已是很不好了,她不能再雪上添霜,彻底绝了她和五皇子的可能。

毕竟,以五皇子在皇城受宠的地位,也不是没有违抗太后懿旨的可能。

背锅的桓承煊顶着五皇子冰冷的视线,和极为明显的敌意,微小着承担了一切。

并不是他好心,而是危静颜狡猾,强调了自己没有听到他的话,不留给他反击的机会,她说没听到,那么,不管他想用什么话来激怒五皇子,都只是将五皇子的怒火引到他一人身上,危静颜美美地撇清了。

他还不如直接认下,反正他想做的,对得上五皇子的敌意。

进入船舱内,三人之间的暗潮并没有得到任何的缓解,美味佳酿在无形的火药|氛围中,都失了滋味。

可就是如此尴尬的酒宴,三人之中谁都没有退缩,一直暗自较劲着,直到画舫停泊靠岸。

夕阳垂落,天际红霞相映,微弱的霞光将三人的影子拉的极长。

危静颜望着侧身挡在她跟前的五皇子和平阳王世子,陷入了纠结之中。

他们两个互不相让,乘坐谁的马车回国公府是一个很大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