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送上门来,何必急着还,留着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用她是不会用的,还她也不还,这是桓筠祯算计她该得的。
三人在公主府议事议了大半日,才各自归家而去。
危静颜刚一从公主府出来,就被一管事摸样的人拦了马车,那人没耽搁多久,将东西交到乔幽手里,就迅速离开,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。
乔幽捧着东西进入马车,脸色为难地说:“是慎王府的,硬塞到我手里,推都推不掉。”
这次送来的礼,木盒上没有任何显示身份的印记,危静颜经过前事,也不会再被桓筠祯有目的而为的“体贴”所感触了。
她太懂其中的含义,这是想表达怕她不收,又怕给她惹麻烦,看着是温柔体贴地为对方着想,其实是他洞悉人心,知晓如何做能让人心生好感罢了。
同样的事,危静颜自己做的也不少,自是懂的。
“还说了什么?”
危静颜对木盒中的物件兴致缺缺,比起外物,她更想知道他还想玩什么把戏。
乔幽将管事的话复述了一遍,“慎王听闻小姐病了,亲自上门探望,碍于礼节不能相见,他心中关切,遣人来送上滋补药材,特意给小姐补身体。”
对于受挫之人,怀柔是很好的办法。